老者冷冷地注视着对方,一直把对方看得低下头,这才嘟囔着道:“这就几眼窑,哪儿来的,还不是我们自己挖的?县衙里边打过招呼,不就是少报了几口么?历来不都这样么?本朝除了最早备案那一批,后来哪一家有过备案?西站这边儿本来就是无主之地,大家不都是一样,这大山沟里谁管这个?谁又管得了?四叔您今儿个是怎么了?”
她既不愿意欺骗鸳鸯,但有些情况却是万万不能对人言的,比如二奶奶和冯大爷的私情,至于自己和冯大爷那点儿事情,反而不算什么,自己是奶奶的人,只要奶奶没意见,自己和谁怎么着都没啥关系。
甄应嘉一拂袖,率先往里走,甄应誉也只能苦笑,自己这位兄长倒也是一个做实事的人,唯一缺点就是心胸太狭隘了一些,容不得人。